第4章:爸爸的绿帽
周三傍晚,天色暗得像泼了墨,窗外街灯昏黄,投下一片模糊的光影。西门静来我家找我,敲门时带着点急促,像在敲我的心。客厅里一股饭菜的油香混着烟味,爸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穿着一件灰色POLO衫和运动裤,脚上踩着拖鞋,手里拿着一瓶刚开封的青岛啤酒,泡沫挂在瓶口,像一层羞耻的白霜。电视里放着新闻联播,播音员的声音低沉,像背景里的催眠曲。妈在厨房洗碗,碗碟碰撞的声音从门缝传出来,像日常生活的节拍,像在掩盖什么。我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,T恤紧得勾勒出胸前的弧线,短裤露出大腿根,像在无声地挑逗。我拉着西门静进了我的房间,门没关紧,留了一条小缝,像一个不小心敞开的秘密。
房间里有点闷,床单蓝色褪得像旧画,我一进门就扑进他怀里,吻得喘不过气,舌头缠在一起,口水拉出丝,带着他嘴里烟草和啤酒的味道,咸咸的,像一场下流的开场。我手伸进他裤子,解开拉链,隔着内裤握住那根硬得发烫的15厘米大鸡巴,粗得我两只手才能圈住,热气烫着我的掌心,像握着一根烧红的铁棒,像在点燃我的欲望。我低声道:“操我……现在就操我……”声音细得像蚊子叫,可心里的骚劲却像火一样烧,烧得我腿软得站不住,靠着他才能不倒,像个发情的婊子。我羞耻得想死,心想:“爸妈就在外面……我疯了……”可手指却更用力,像在背叛我的理智。
西门静坏笑,低头咬了我耳朵一口,热气喷在我耳廓上,低声道:“小骚货,老子操死你。”他把我按在书桌上,掀起我的T恤,撕开胸罩,布料裂开的声音刺耳,像撕碎了我的羞耻,露出那对C杯奶子,乳头硬得像小石子,像两颗羞耻的果实。他低头舔着乳头,舌头绕着乳晕打转,吸得“滋滋”响,像在吮一块甜腻的糖,牙齿轻轻啃着,疼得我低哼,可又爽得头皮发麻,像电流从胸口窜到下身。我尖叫:“啊……西门静……舔得好舒服……”声音颤抖,腿软得靠着桌子才能站稳,像个被欲望绑架的傀儡。他舔了几分钟,舌头卷着乳晕,吸得乳头红肿,像熟透的樱桃,像在点燃我的淫火。
他手伸进我短裤,撕开内裤,露出我湿漉漉的小穴,阴唇红肿,淫水黏在阴毛上,像露水挂在草尖,亮晶晶的,像一朵下流的花。他跪下去,脸埋在我腿间,舌头舔着穴口,从下往上滑到阴蒂,吸吮着那块肿胀的小肉粒,牙齿咬了一下,又疼又爽,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雷暴。我尖叫:“啊……别舔……要死了……”声音沙哑,可腿张得更开,像在求他舔得更深,像个不要脸的荡妇。他舌头钻进穴里,卷着内壁那块软肉,舌尖顶着敏感点打转,吸得“滋滋”响,淫水流了他满嘴,满脸黏糊糊的,像涂了一层蜜,滴在地板上,像一摊羞耻的泪。他抬头,嘴角亮晶晶的,低吼:“骚货,水真多,老子喝不下了。”我喘息着:“西门静……舔死我了……快操我……”声音沙哑,像在乞怜,穴里痒得像有虫子爬,像一个无底的深渊。
他直起身,脱下裤子和内裤,裤子掉在地上发出闷响,露出那根硬得挺直的15厘米大鸡巴,龟头红得发亮,青筋凸起,像根粗壮的树干,顶端渗着点黏液,像一滴露珠。他掰开我双腿,鸡巴对准穴口,龟头先在阴唇上磨了几圈,沾满淫水,磨得我痒得要命,穴口一张一合,像在求他插进来。我低叫:“快插进来……别磨了……痒死了……”声音颤抖,带着哭腔,像个下贱的婊子。他慢条斯理地插进去,紧窄的穴肉被他粗大的鸡巴撑开,龟头刮着内壁,像一把钝刀在割肉,带出一股淫水,滴在书桌上,像一摊下流的泪。我尖叫:“啊……好硬……慢点……太大了……”声音沙哑,带着恐惧,可身体却迎上去,像在渴求被填满。
他低吼:“骚货,爽不爽?”他开始抽插,每下都插到一半再拔出来,龟头磨着我最敏感的那块肉,磨得我腿抖得像筛子。我浪叫:“操我……再深点……干死我……”他猛地插到底,顶到子宫口,撞得我奶子乱晃,淫水喷在书桌上,滴到地板上,像一场淫靡的雨。他抓住我腰,猛干起来,撞得书桌“吱吱”响,桌上的笔和书掉了一地,像被狂风扫过。他换了个姿势,让我趴在床上,双腿跪着,屁股高高撅起,穴口敞开,淫水顺着大腿流到膝盖,淌了一地,床单湿得像刚洗过。他从后面插进来,15厘米的大鸡巴顶到最深处,龟头磨着子宫口,我尖叫:“啊……顶到了……操死我……”他抓住我头发,像骑马一样猛插,鸡巴在穴里进出带出“咕叽咕叽”的水声,次次到底,撞得我奶子晃得像要掉下来,床垫吱吱响,像要散架。
爸听到动静,走过来,推开门,看到我被西门静操得浪叫连连,奶子晃荡,穴口红肿,淫水淌了一地。他愣住,眼神复杂,裤裆硬了,可看到是我,羞耻感让他脸红得像猪肝,低吼:“操……这丫头……”声音沙哑,像愤怒又像压抑。他没进来,转身跑回客厅,拉过妈,撕开她的裤子,裤子褪到膝盖,露出她白嫩的大腿和湿漉漉的骚穴。他鸡巴硬得挺直,大概十三厘米,粗细适中,龟头红得发亮,插进妈的穴里,猛干起来。妈尖叫:“啊……老严……操我……干死我……”声音又骚又浪,像个发情的荡妇,和我的浪叫混在一起,像两只母狗在嚎。
爸低吼:“骚货,女儿被操我也要干你!”他猛插妈的穴,撞得“啪啪”响,淫水喷了一地,羞耻感让他喘息加重,心想:“女儿被干……太丢人了……”可绿帽癖却让他脑子里浮现妈被西门静操的画面,鸡巴更硬,像根烧红的铁棒。我听到爸妈的淫叫从客厅传进来,羞耻得想钻进地缝,心想:“爸怎么这样……我被操他干妈……”可穴里更湿了,像开了闸的洪水。西门静坏笑:“听,你爸妈也干上了,骚货一家。”他操得更猛,15厘米的大鸡巴顶到我子宫口,撞得我尖叫:“啊……操死我……西门静……干死我……”声音沙哑,带着哭腔,像个彻底放荡的婊子。
爸妈的淫叫越来越大,像一把火点燃了屋子。我爬过去,抓住爸的鸡巴,舌头舔着龟头,吸了几下,他低吼:“操……骚女儿……”鸡巴一抖,射在我嘴里,精液灌满口腔,咸腥的味道让我呛得咳嗽,咽不下去,嘴角淌出白浊,滴在地板上。我榨干了他,他瘫在沙发上,喘着气,眼神复杂,像羞耻又像满足。西门静拉过妈,15厘米的大鸡巴插进她穴里,妈浪叫:“操我……好粗……干死我……”爸看着妈被干,绿帽癖让他低吼:“干她……操我老婆……”鸡巴又硬了,可软得射不出来。我瘫在床上,心想:“爸……妈……我们疯了……”可穴里还在淌水,像在渴求更多。